灰色调




那是一个冬日,我们站在池旁,
阳光晦暗,像是受了上帝的斥责,
凋敝的草地,撒上几片落叶,
  它们落自一棵椿树,颜色灰黄。

你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,扑朔迷离,
像在琢磨多年前的乏味谜语;
我们彼此故弄玄虚的语句,
  更加丧失了爱情的真意。

你嘴边浮起的微笑没有一丝生气,
还未完全露出便已悄然敛迹,
苦涩的嘻笑掠过面皮,
  象一只不祥的鸟儿飞起……

自此以后,虚假爱情留下的教训,
带来的懊悔,使我眼前现出
你的面孔,上帝斥责的阳光,那株树,
  还有那周围泛起灰色落叶的池塘。
               蓝仁哲译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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